痛、有点晕。用遮阳的围巾擦擦汗水,在路边的大水沟边洗手、洗脸。
大水沟边生长着一丛丛芦苇、三棱草还有野蒲黄。两三只水鸟被我打扰了,扑楞着从苇丛里飞起、又落下,又飞进岸边浓密的草丛里不见了。
大水沟的水又清又凉,一群群小鱼在水面上欢快地游来游去,一会儿,又消失在水草里。
虽然是三伏天,听老人们说,这大水沟有多少年了,中间很深,没干涸过,-沟底有泉眼,不然,这水在伏天不会这么清凉。
这么多年,这条又大又长的深水沟,灌溉着方圆几十里的农田从未干涸过。
沟边的一棵大柳树身子斜斜的长在沟的岸边,这是棵馒头柳,它的树冠像个大大圆圆的馒头形状。
因为树身是斜着生长的,那绿阴罩在水中,有几片柳叶伏在水面,有小鱼游来荡去,还有水叮当在水面自由爬行。
我忽然就想,我要是坐在那一叶柳叶小舟上,伸手就能和小鱼握手,与水叮当滑旱冰,再把柳叶船划到苇丛、野蒲黄的里面,跟野鸭、水鸟做个朋友。
晚风吹拂彭湖湾、白浪逐沙滩,寻着歌声抬头望过去,在大水沟对面的土路上,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小青年,一人一辆二八自行车,白衬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