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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初素手轻掩嘴唇,眉眼含笑,“是吗,侯爷小时候这番有趣?”
“那可不是,别看他现在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小时候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太夫人说道。
“当年呐,北柯的父亲有位妾室,仗着自己受宠,不将北柯的母亲放在眼里,有一次冒犯侍妾冒犯他母亲时,被他看在了眼里,当晚抓了一窝老鼠,偷偷放进了侍妾的房里,那侍妾在北柯父亲面前哭哭啼啼,北柯被他父亲打的皮开肉绽,让他道歉,他硬是不肯,后来还是老侯爷出面解决了这件事。”太夫人回想十几年前的事,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太夫人最为遗憾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丈夫一生为人坦荡,忠君爱国,半生戎马,宽厚待人,府中无通房姬妾,敬重夫人,疼爱儿子,怎么偏偏生的儿子是个不争气的,沉迷女色,宠妾灭妻,最后还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宠妾灭妻?难怪老夫人无欲无求遁入空门,大概心死之人便是这样吧。”沈云初心想。
再说那顾北柯的性子也与他父亲的态度有关,自小便看着父亲维护妾室,冷落他们母子俩,久而久之自然不会轻易流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沈云初在静心堂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