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事是越界。他要尊重她,要等着她愿意主动和他讲那些。
一个小时后,薛家那边催着薛源回老宅,薛源推拒不了,钱沫见此也劝着他回去,暂时还她个安静。
“我就回去吃个饭,”他死死抓住她手,和她在家里兜圈,“我马上回来啊。”
“你快走!”钱沫不耐烦,这人从她挂完视频电话开始就一直粘着她,从后抱她,又在她脸上啄了好几口,还不停撒娇卖萌。
“不要凶我,我马上就走啦,”他依然没松手,还忍不住逗她,“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不要逼我拿皮鞭。”
“嗯?!”他立马松开她,绝不想在除夕这天被调教,“我走了,你等我回来啊!”
看他落荒而逃,钱沫忍不住笑出声,仅有的几分不愉快也消失殆尽。
临近零点,外面烟花声起,钱沫关掉春晚,到阳台上看各样烟火。
信誓旦旦的人没有回来,本就没有多少期待,现下只有几分失落,随即释怀,毕竟又有多少人能逃开至亲之人的掌控,她和他都是其中之一罢了。
戴上一副耳机,随机播放音乐,钱沫静静等待零点的到来。还有三分钟,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读信息,放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