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公园对吗?”?“我不知道……什么公园?”?傅禹提到成都,话题一下扯远了,简觅夏和他解释,成都是成都,重庆是重庆,不是四川。
他们在公园转悠了好几个钟头,湖边杨柳经风吹拂,湖里有人划船。
“你知道他们在使唤周绍辉吗?”
简觅夏问得很小心,傅禹天天和他们在一块,怎会不知道。
傅禹说:“你不讨厌他吗?”
“讨厌。但我说不上来,我更讨厌他这种行为本身,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恶作剧吗?”简觅夏顿了顿,“男孩都想做这种事吗?”
“我不清楚别人怎么想,但我,没有什么感觉。”
“是吗?”简觅夏还没有意识到傅禹言语背后隐含的意思。
“游泳课之后他们经常讨论女同学身材,还说楚洁像苍老师。”
就是那个有雀斑的女孩,游泳课过后,男孩们发现了她的美,因为像A/V□□。
傅禹说,“就像我没办法说你们别谈论这些一样,很扫兴,我也不能指责他们对周绍辉做的事情。何况他们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简觅夏问:“为什么不能?”
傅禹想了想,“可能,人形成某种群体都会产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