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面,缓了口气。
小阁楼外面围出的平台已经变成了晒场,上面晾着很多鱼干、海带和其他海货。
这么炎热的夏天,这些海产品被太阳暴晒后发出一种浓重的腥臭味道,半干不干的海鲜气味最刺鼻,隔着楼梯都能闻到味儿。
连胜一上来也捂着鼻子,好半天才适应。
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海带和鱼干,径直走到了阁楼的门口,敲了敲锁着的大铁门。
“迷路的雪,你在吗?我是你的责编连胜。”
连胜敲了敲门。
她拿出手机,再次拨起他的电话。
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
电话也没人接。
“迷路的雪?阿布?”
连胜又敲了几分钟,无奈地停止了这种无用功。
“他不在吧?”
厉泰升也走了过来,环顾一圈后啧啧称奇:“这鬼地方白天怎么待啊?又晒又臭。换我,我白天也在外面溜达。”
说完,他又笑着调侃。
“现在当编辑的都这么厉害的吗?还要上门催稿?”
“我不是来催稿的。”
连胜靠着门解释,眼中带着担忧的神色。
从知道迷路的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