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将她介绍进夜场工作,或许是觉得那时候的她处理起来和捏死蚂蚁一样,又或许是觉得公主去夜场成了真的“公主”,想留着她当笑话。
总之夜场的工作保住了,她苟延残喘了一年。
怨
想到那落魄的一年,凌雪玫自嘲的笑了笑。
那是她前世过往的20多年岁月里不曾设想的未来,但是她发生了,出现了,降临了。
她挣扎过,努力过,她想向命运说不。
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虎落平阳被犬欺。她的家族早已破败。她为了不连累家人主动离开了家族。
在夜场做起了陪酒的买卖,她自己也想不到,曾经闲暇时学来的品酒知识和曾经自己最不以为意的皮囊,成了她落魄那年混口饭吃的唯一途径。
思及此,她的眼中闪过深深地怨怼。
她恨那个如菟丝花般的女人,也恨那几个因为爱情仿佛失了智一样不管不顾的男人,更恨前世自视甚高不肯放下身段,倔强的不肯低头示弱流一滴眼泪的自己。
凌雪玫想到此,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们家不指望她成为顶梁柱,从小对她溺爱,家中长辈千依百顺。
于是她也养成了一副娇憨的性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