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的也就只有自己。
赵归就是叫她遭罪的罪魁祸首。
昨日赵归倒是还好意思说:“别哭了,再给你几日适应,今日不碰你。”
但是他说是这样说,却不回自己被窝好好睡,而是钻进了她的被窝,抱着她的力气好似要将她压碎一般。
且她总觉着有什么硬物抵在身后,一直到实在困得不行才勉强睡着。
两人离能造娃,也就仅仅差了层薄薄的內衫而已。
事后想想她便觉着亏,算是白遭了一趟罪。不过也怪她自己胆小,没胆量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赵归今日醒的晚,一睁眼便看到小妇人含忧带怨地盯着自己。
赵归道:“醒了?”
他神情间瞧不出情绪,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慵懒暗哑,说话时连带着胸膛跟着微微震动着。
周梨花的脸忍不住红了红,轻斥道:“你将我压着,我起不了身。”
这声娇娇怯怯的嗔叱叫赵归心神微荡。
怀中之人虽然瞧着瘦弱,却是一身的软肉,搂在怀里总叫他忍不住□□的念头,此时两只胳膊不自觉地收了收,好似这样便能缓解他心底和某处的燥意。
但考虑到她身子娇弱,他也是收着力道,不敢真用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