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的布料和棉花做的,还是全新的。
周梨花自小到大都没盖过新被子,就连嫁到孙家,因她没带陪嫁过去,孙二郎下葬那天,婆婆黑着脸将新房的柜子里的唯一的一床好点的被子,铺在了孙二郎的棺材里。
她将褥子和布料抱出来放进柜子时,贪心地摸了两下,才舍得关上柜门。
筐子最下面放着一摞崭新的碗碟瓷器。
周梨花又心疼起来,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赵归当真是个会败家的。
但是东西既然已经买了,自然是要用的,她将碗碟和喜果搬到院子。
客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大多是些街坊邻里,大家也都算不得拘谨,聚在院子里聊得热火朝天,有几个还拿着刺绣,边绣便闲聊。
客人中也有些男子,他们自然不与妇人一处闲谈,而是聚在另一边。
周梨花刚从屋子里出来,他们的目光便不自觉地看过去。
日头出来后没多久又隐去了,今日注定是个阴天。但天色阴沉,却挡不住女子惹人眼的漂亮娇柔。
她看着不像乡下女子,更看不出半点寡妇的影子。
若是再穿的华丽些,说她是县令千金也无人不信。
就这般模样,实在让人无法想象,她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