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手跟着抖了抖,被油灯的火苗烫到,眨眼的功夫便起了个小泡。
但他皮厚,这点痛对他而言跟被蚊子咬一口没什么区别。
赵归:“进来。”
周梨花便推门进去。
外面天色已是昏沉沉的,这屋子里到还明亮的很,只因为赵归又奢侈的点了油灯。
周梨花盯着那油灯看了好一会儿,有点移不开视线。
赵归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油灯,下一刻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柜台:“你要用,这里取就是。”
周梨花欲言又止,但最终她还是没敢多管闲事。
放下木盆,周梨花道:“郎君,你稍等,我去把晾在外头的衣裳收进来。”
赵归这才发现,他昨日换下的放在木桶里没来得及洗的衣裳,现在却不翼而飞。
于此同时他注意到,他的卧房比往日整洁了许多,连床上的褥子都叠的很整齐。
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帮他收拾了屋子。
他推开窗,扫了眼院子。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裳,晚风一吹,衣裳轻轻摆动着,而边上,身形单薄的女子动作麻利,从晾衣绳上将已经晾干的衣物取下。
赵归后知后觉的想起,今日阳光足,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