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清早从外面回来的缘故。
房门在周梨花面前关上,她只好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只有昨日见到的那缸米和一坛咸菜。
她便煮了些粘稠的浓粥,咸菜不需要炒,凉的咸菜就热粥刚刚好。
做好了这顿尚算丰厚的早饭,周梨花便从厨房窗子探出头去唤正光着膀子劈柴的男人。
天还未全亮,别人身着两层衣裳在外面都觉得挺冷,他却光着膀子,也不知是不是铁打的身子。
那笨重的斧子在他手里好似一根筷子般轻松,一斧下去木头顿时分裂。
周梨花唤了声:“该吃饭了。”
赵归豁然转头,汗水自额头滑落,流过脖颈的烫伤伤疤上。
赵归应了声,随手丢下斧子,随后走向院子对面的水井,提了桶水出来。
周梨花正疑惑他要做什么,便见男人将一整桶水举过头顶,兜头泼下。
周梨花顿时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她赶忙跑进了自己屋子。
赵归眼见着娇小的身影奔进屋子,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提水冲凉。
然而当他刚把一桶水从井里提出来,一块巾布就举到他眼前。
“快擦擦,别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