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都忍不了吗”、“你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打游戏和睡女人”。
苟杞在回执单上签字离开警局时,夜已经很深了,天上正飘着雨夹雪。苟杞早上出门时天就阴沉沉的所以她特意带了把伞,但是这把伞现在落在雇主家了。她解锁路边一辆共享电动车,就这样淋着雨夹雪回家。啊,是回到老楼租住处,她早就没有家了。雨雪实在太大了,行至半路,苟杞整个人就从里到外淋得湿透了。
结果这样狼狈不堪地刚到楼下,再度与警察打上交道了。老楼好几家被盗了,包括她家。一台旧电脑不见了,虽然它并不贵重。深更半夜,她湿淋淋地站在警察对面,眼睛里突然一点亮光都没了。
……
元榛听完沉默将近五分钟。
“你药哪儿来的?”他问。
“以前攒的,我奶奶的,”苟杞说,“可能都过期了。”
“航站楼到了。”司机说。
第九章 只要活着就有好事发生。
1.
一点落地肃市,然后立刻坐上陈霖开来的房车,至申县两点过五分。元榛没有洗澡,唯恐一沾水人就清醒了,回来直接就躺床上了。结果整个晚上都未能睡沉。他脑子里不能自已地不断回播着苟杞冬至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