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
    嗷,尾音……想给他跪下。边忱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化了化了。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气势颇弱,“……反正你快说。”
    她看着他的脸靠近,放大,却又避开她的唇,只是在她耳边小声了句“you deserve it.”。
    2(张)
    飞机在傍晚起飞,穿过对流层,离开纽约曼哈顿。
    跟边忱待在一起,时光无疑是生动细腻而温暖的。
    张很少使用「快乐」和「开心」这些词语来形容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相处的感觉,因为这些浅薄易懂的词,反而令人觉得悲伤。
    「快乐」是一个悲伤的词,他知道。
    她已经在他旁边睡着了,张本来是很困的,但是渐渐地却没有了睡意。
    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德国正是凌晨三点,容嬷嬷应该在睡梦中。
    他提前把时差调回去。他得在落地前跟容嬷嬷聊聊,给她做一下心理建设。
    还有,张想起来,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用“张饮修”这个身份在网络上出现了。
    状态总是很重要的。状态不对的时候,他会把平行时空雪藏在某个角落。
    关于旁边的人之前问的那个问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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