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了两只铁铃铛,哭的一耸一响。
灵芝盘抱着胳膊杵在门前,皱着眉头,满心满眼的不快活,见着星月回来,朝那小姑娘努努嘴道:“呐,隔壁屋的人回来了,你问她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跟我同屋的,瞧你那脏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洗洗,要生虱子了。”
小姑娘怯生生的看过来,见着一个玉女般的美人独立人群,乌黑的发盘起来,几缕青丝碎碎掩在耳后,有浓郁的眉峰,粉而透红的唇,有一双挑起的凤尾眼睛,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
站在人群里,仪态万方,清丽透骨,和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大不相同,要不是穿着医女的规制服饰,险些把她认作宫里的娘娘。
星月去问灵芝:“怎么回事?”
灵芝自进宫以来就成天的发脾气,也不知那些火气到底从何而来。
她常哀叨自个命苦,一天到晚就碎碎的骂,晚上窗子没关严吹了风要起来骂,下值回来壶里没热水要骂,晾衣裳被人挤了位置也要骂,总之大家伙都欠她的就是了。
星月问她话,她重重踢了一脚门,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又来人了,要死呢,这么多院子,这么多屋子,怎么就偏往我们这里塞人,真是撞了扫把星,倒霉透了顶,就这么屁大点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