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们的身世,名字,将来乃至整个人生,都属于他,都要替他卖命,他这个人,不值得。”
禁卫不听她的挑拨离间,只说:“殿下是主子,我们是奴才。”
星月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
不止无趣,还卑微。
丫鬟还想做姨太太呢,奴才就真的甘愿一辈子做奴才吗?
李昀调/教人倒是有本事,能让人心甘情愿的给他做奴才。
大抵因为她这个月没闹事,李昀又破例准许她出屋了,可以到屋外的凉亭,或是小桥上走一走,双红的妹妹双碧也被叫来陪她。
她们姐妹两个凑在一起,常常欢声笑语,星月在院子看她们抓蟋蟀,斗蟋蟀,弄的灰头土脸,久违的觉得有趣。
于是也捧场的看了她们姐俩的蛐蛐赛,还叫来守在院门口的言昭一起看,脸上有盈盈的笑。
明知道那是禁锢她的看守,还能笑的出来。
一墙之外,李昀透过壁沿上的雕花镂空静静看着这一切。
原来许星月也是会笑的,一贯跟个泥塑人似的。
看了会,他走进去,双红和双碧瞧见了,立刻眼疾手快的收起玩物,诚惶诚恐的起身行礼:“请殿下安。”
星月仍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