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手机丢了,是不是这段相处也将毁于一旦,然后在逐渐东流的时间里变得毫无意义。
“这个手术在我看来,实在没有任何意义。”病人家属不停地摇头叹气,他说完看到面前护士脸色不对,瞬间闭上了嘴,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他局促地抱紧怀里的包,在几分唯诺里朝护士笑笑,转身走了。
这人刚走,鹿晓就气地说:“什么人啊!什么叫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我们医护人员是干什么吃的?开出的药和运行的机器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要他就那么三天五天地疼着吗?这就有意义了?”
晏清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眸时轻轻抿了下唇。
等鹿晓发泄完,他才问一句:“手术费用一共多少钱?”
鹿晓还在生气,平时张口就来的数字这会儿愣是算不出来,好长时间才说:“十几二十万吧,差不多的不都这样吗?”
晏清辉点点头,从椅子上起来。
鹿晓疑惑。
晏清辉示意她坐过去,鹿晓有点懵,“怎、怎么了?”
晏清辉说:“去看看病人信息。”
鹿晓不知所以地去看,她没坐晏清辉的椅子,而是弯腰点鼠标,看几眼病人信息以后,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