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在电梯口,两个人手里拎了好多东西。
秦母看到满月,立刻笑起来,“月月,哎呀,冷不冷呀,快,把这些拎着,都是特产,咱这边可吃不到正宗的。”
满月接过,秦母嫌弃地看一眼满弈的腿,“都好了还麻烦你姐送你!”
满弈不想接茬,扭头看别处。
秦母翻他一个白眼,然后又笑着脸催满月赶紧上去,别送了。
满父也说:“是挺冷,赶紧上去吧,别感冒了。”
满月不擅长拉扯,就点头说好。
秦母和满父也带着满弈走了,满父帮满弈拎行李箱,秦母一直在唠叨满弈,时不时还拍一下他的背打一下他的头,出了大厅,冷风吹来,满弈拢了拢外套,秦母一边骂他卖俏儿,一边主动帮他拉外套拉链。
三个人越走越远,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地面上几乎重叠在一起。
小区算是中高档小区,大厅大门不会咣当一声关上,而是会缓缓合上。
满月就那么透过门缝看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房门关上,屋内外温差模糊玻璃门,也模糊了满月的视线。
一家三口逐渐变得朦胧,像从未踏足过她的世界一样。
叮一声,梯门打开,满月回神,她有点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