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后劲,是黏糊糊的血液,虽然伤痕不深,血液从刚才划破的痕迹止不住地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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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喃的心跳跳得极快,回到客栈后迅速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蜷缩着抱成一团,钱没了,救命的钱没了,更可怕的是她逃走了,如果,如果祈澄没活下来,她的双手是不是也要沾染上同等的鲜血。
冲进洗手间,把水龙头扭到最大,温喃拼命搓着双手,想要搓去祈澄救她时手心的温热,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到了晚饭时间,温喃换了一身衣物下楼吃饭,眼神不偏不倚碰上了那双锐利的眼,似要将她肮脏的内心刺穿。
裴予宴不知道等待了多长时间,动了动麻木的双手双腿,发出骨头活动的声音,在当下的氛围中很是瘆人。
而后继续盯着温喃道:“祈澄呢?”
“我怎么知道?我们一起去的,但不一定要一起回来吧?”温喃冷笑一声,环抱着双臂强装镇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是吗?”他的口吻凉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反问却让温喃偏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老板娘咿咿呀呀说着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但裴予宴只从里面听出来了两个字——“危险”。
裴予宴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