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耳后,一只手因为没力气从他的左肩滑到了右肩,摸得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知道她现在可能听不见,裴予宴还是扭过头说了声:“抓紧了。”
他的背部很结实宽广,但突出的后背骨头抵得她生疼,下一秒连眼泪都挤出来了,祈澄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好疼。”
裴予宴胆战心惊地背着她,把重心往前倾,尽量避免勒着她,如同对待世界中最珍贵的文物,比老爷子留下的书画还要珍贵的那种,生怕蹭掉一抹颜色,否则他会忍不住责怪自己。
就这么像前走,会走出迷雾吗?
没人知道答案。
皮衣被随意扔在监控室门口,工作人员剩下的是一脸懵逼,这些在这个夜晚都不重要,起码他已经带她远离迷雾了。
办事者到达厕所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赶紧拨通了荆然的电话:“喂,消息没问题吗?人没在洗手间啊。”
荆然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压着嗓子道:“怎么可能?我看着她走进去的,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你是不是剩下的酬金不想要了?”
“荆然,最近忙什么呢?”杨教授拄着拐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过来的。
荆然挂掉电话,收回躁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