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业上两难,疯狂剁手的同时,又看着透支的花呗发誓下一次一定能管住自己。她勾起唇自嘲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类人?
果不其然,下地铁的时候祈澄新买的衣服已成为腌菜,她无奈地理了理衣服下摆,权当是“地铁战争”的牺牲品。裴予宴给她的地址是在市中心的某小区,因挨着商圈,这里的房价颇高。高楼耸立间,她转了好几圈才找到正确地址。
裴予宴听到门铃起身开门,他今天的穿着风格很是居家休闲,短袖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亚麻色长裤衬得腿笔直修长。头发由于还没吹干,半湿不干地呈现出与昨天截然不同的气场。
“裴...裴先生...”她支吾地打着招呼,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受了惊的小动物模样。
见她站在门外不动,他摸了下门把手,神色自然:“怎么了?进来吧。”
祈澄这才反应过来,像他这么精明的人,应该昨天就知道了自己就是那个开口谈钱的文物修复师,自己还不留情面地反讽过他。早知世界这么小,她现在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予宴家里走简练大气的装修风格,浅色系的北欧家具添了份温馨的气氛。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耀到屋内,镀了层浅金色的外衣。客厅里有个抬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