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年事已高,近年来眼睛看东西也是愈发模糊了,恐怕我难以凭一人之力修复这字画。”
裴老爷子是做珠宝生意起家,钟爱古董字画,收藏了不少精品。唯有裴予宴今天带来的这幅是老爷子心中的遗憾。
当年炮火连连,知识分子“南渡北归”保存知识火种,这幅画虽然被保留下来,可流传到裴老爷子手中已然破损,令人万分惋惜。
杨教授抖开卷轴,摊开画作,不禁喃喃道:“我难以修复画的细节,虽有瑕疵破损,也能看出是一幅好画,不修复好可惜了。”
裴予宴把手插/进西装裤兜里,露出来的手背白皙,骨节分明:“杨教授可还有别的办法完成爷爷的遗愿,作为子孙,我不会计较花费成本,但求圆了梦,老爷子在天堂也能安息。”
“喏,我有个得意门生,我有信心她能帮你修复好,我等会儿让她联系你,怎么样?”
他这才松了口气:“那就麻烦您了。”
“后生可畏啊,小伙子颇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
“哪里哪里,杨教授过奖了。”裴予宴心想道,要是让老爷子知道自己像年轻时的他,非得从板材馆里跳起来送自己几拐。
被通知有新单子的时候,祈澄正窝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