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想了想,“噢……是不是那句……”
当时,周知修说,我不抽烟,但是他抽。
“这部电影之所以叫《情书》,不是因为男主角把他和女主角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而是因为,”周知修抽了一口烟,吐出来,听筒也随之传来轻轻的吁气声,“它是我送给你的情书。”
裴皎一震,攥紧手机,半晌都说不出话。
“裴皎,性瘾不是不治之症。”他说,声音又柔和了两分,几乎称得上温柔,冷冽的温柔,“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可以等你治好了再回答我。……明天见。”
周知修挂断了电话。
两秒钟后,手机震动。
周知修发来一条消息,是博尔赫斯的诗。
“我给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的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裴皎读过这首诗。
听说,这两句特别出名,她却印象不深,可能是因为潜意识觉得,不会有人用它来对她示爱。
她印象最深的,是前面几句——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