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到让她最快乐的办法。
又或许,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勾引她。
毕竟,她的确好这一口的男人——冷静,克制,做爱的时候懂得服务她。
裴皎不想自恋,但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周知修像为她而生的性工具——不,性伴侣。
但凡她是个正常人,就被他的温柔和细致俘获了。
可惜,她不是。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裴皎真的快被他舔得失禁时,周知修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性器,端着她的髋骨,插了进来。
滚烫的肉棍插进来时,裴皎攥着他的肩膀,几乎松了一口气。
一直舔她,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的性事静谧而激烈,没有污言秽语,只有淋浴的沥沥声,以及湿漉漉的、带有黏性的水声。
裴皎有时候会说两句助兴的话,但看到周知修这么沉默,她也沉默了,只是闭眼呻吟。
如果这时,她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周知修略微泛红的眼眶里,蕴蓄着极其强烈的欲望。
裴皎的身体打开了他卑劣的开关。
如果可以,他简直想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想象不用负任何责任。
所以,他沉默着,任由想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