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看见了陶芳菲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拳头。
随后肉山落地，震起了大片灰尘。
“想让我去陪酒是吧？”陶芳菲说一句揍一拳，“我唱歌不如夜总会的小姐是吧？”
“别打别打！你还想不想进娱乐圈追偶像了？不进娱乐圈，你还有什么机会能接触到凌景泽？”李尚衡用胳膊挡着脸，可陶芳菲力气太大，他的脸还是被打得生疼。
“不追，追星只会影响我出拳的速度。”陶芳菲说着，又给了李尚衡一拳，把李尚衡打成了洗澡时用的玩具鸭子，揍一下叫一声。
李尚衡现在虽然出于劣势，但李尚衡还是坚持作威作福：“我跟你讲，我……”
李尚衡挨打的时候还说话，一不小心咬了舌头，哗哗地往外吐血，还好吐在了地砖上，不然血蹭地毯上擦不干净，陶芳菲还要赔酒店钱。
“你他妈——”李尚衡又被揍了一拳，这下他再也没有力气瞎叫了。
“还有，盛晓燕是哪块小饼干？我一定得认识她？嗯？”陶芳菲右手打累了，换到左手继续打。
李尚衡见陶芳菲换手，竟然松了口气。他那肿得像是寿桃馒头一样的左脸总算是不用挨揍了，可以换右脸分摊痛苦了。
陶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