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骑一匹烈性的母马。
眨眼间,鸡巴就插进小小的湿逼里。
或许是由于刚刚的精液起到润滑的作用,江箫进去得很顺利,另外他真的操的很大力,以至于每次捅到最深,戳到子宫口的时候都会被紧紧夹一下,这让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感觉让女人陌生又不安,路一槐通常不会捅这么深,从恋爱起他们就一直在避孕,生怕搞出个孩子会影响事业。
但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却毫无这个顾虑。
“走开!别啊…”
周小清,她想守护这里,却没做到,她想要忠贞,也没做到,她为自己的无能哭泣,她怎么这么糟糕。
“别…别哭…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好舒服。”
江箫细细吻着她的眼,把泪珠舔个干净,喃喃道:
“你一哭,小嘴就更紧了。”
这话可不是骗人,是千真万确。
她一抽泣,下面的小穴就绞成一团,把xx紧紧缠着。
不过,女人听了这话,果然就停止了哭泣。但男人却没放过她,越发猛烈地猛插狠干,在路一槐和周小清的卧室里插周小清,禁忌感带来的刺激是别处都无法比的。
一想到过去几年,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