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忘了自己还要罚个下人做给徐安安看的事。
“这几年有学些什么吗?琴棋书画都有在学吗?”
“奴婢记得三小姐前几年应当是在府里办的学堂跟着夫子学过几个字。”
哦?她居然还上过这个年代的学。
徐安安揣摩了一下关氏问这句话的意思,琢磨着拿捏了一下尺度谨慎道:“先前是跟着夫子学过一些,勉强识得几个字,但也是学艺不精。至于别的,女儿惭愧,实在没有钻研过。”
徐安安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说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关氏明显很高兴,徐婉婉也流露出一种傲慢的神色来。
也对,她这种精心培养的,天天都在琴棋书画礼乐诗书轮班,比后世十五六岁初高中生补课还要鸡娃的人,和她这种咸鱼瘫自然是不一样。
“能认字就很好了,其他的不学也没事。你底子这么好,不用学那些麻烦事。”关氏高兴极了,罗姨娘当时在府里能压她一头,不就靠长的好看和会弹那些下作曲调哄老爷高兴吗。现在她女儿学的这些,都是请了最好的夫子,按那些世家贵女的标准要求的,徐安安是拍马也不可能追上了。
徐安安斟酌着:“不知道母亲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