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见状交代了两句便很有眼力见儿地从屋里出去了,顺带吩咐让人准备膳食。
曲柔走后,屋内就只剩了两人,锦娘看着床前的男人,抿了抿唇,喉咙堵得慌,“夫君……”
南苍术靠近,俯身在她没有受伤的那一边脸上蹭了蹭,“我在,我一直在。”
他的声音比起平日里来似乎又沙哑了许多,锦娘听着心疼,撇开他的那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蹭,感受他的温度,而南苍术就那样维持着半趴的姿势任由她搂着。
锦娘憋了好一会儿才把想哭的冲动忍下去,而后松开了他,对上那双好看的眼,视线上下打量,“如何?你现在身子可有哪里觉得不适,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先前本就想麻烦娘让人请太医给他瞧瞧,毕竟她每次醒来他都睡着,可是以他那样的形态又断不能让外人看到,没办法只能等他自己醒来,急得她方才迷迷糊糊做梦时都梦见了他睡着时候的模样。
南苍术看她一脸担心,心里一阵暖流划过,捏了她的那只手放在唇上轻吻,“我不痛,哪里都不痛,只要你快些好起来,怎么样都好。”
还好,还好她只是受了一些伤,还好她还活着。
锦娘本是不想哭的,然而在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