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我还以为你跟他撕破脸后会离职呢,没想到你稳如泰山。”
“是他劈腿,凭什么我走?”林婳轻哼一声,一双眼睛正杀气腾腾的盯着锅里涮着的羊肉卷,仿佛那是许周行身上的肉,被她塞进沸腾的锅里反复烹煮,直到彻底煮烂,化成渣渣。
颜维眼见她露出逐渐变态的表情,赶忙把剩下的半盘羊羔肉挪到自己跟前,“不尴尬吗?”怕做的太明显,又把涮好的毛肚送入林婳碗里。
“他傍富婆不尴尬,我更不可能尴尬。”林婳给毛肚裹上一层香油,沾着葱末和蒜末,一口下去。美味让郁闷消解了许多,她继续道:“年底有个议题就是把我提到市场总监的位置。我经营了五年的事业,不可能因为一个渣男前功尽弃。安澜酒店是谢氏家族的,不是许周行的,他区区一个打工仔罢了。”
“嗯,说不定你哪天还能吊打许周行!”颜维重重点头,继续唾弃,“谁会想到,看着成熟稳重人模狗样的,还是个成功人士,居然是想吃软饭的渣男,呸!富婆能看上他也是瞎了眼!”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林婳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突然问:“做富婆是不是很快乐?”
“那当然。”颜维想起那天看到许周行的场景,他跟林婳一起时端着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