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不用，我不太饿。”
“不好意思，我不吃甜食。”
程顾北抬头看着许洛笙，就那么看着，也不说话。天气太冷了，室内也不见得很暖，民宿也很旧了，大厅里漏着风，许洛笙是怕冷的人，穿得像只粽子一般。戴着小兔子形状的毛茸茸的帽子，围着他送的围巾，手套是和他一对的小兔子手套，软绵绵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就像是妹妹一样，应该说，从再见的那刻起，他就没有再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姐。
“你在看什么？”许洛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伸出带着手套笨拙的手摸了摸红彤彤的脸蛋。
“没什么，就想看你。”程顾北突然起身，往她压近，在她耳边说：“别生气，我发誓我只喜欢吃你做的曲奇。”
他靠得很近，因为在角落并没有被还在各忙各的大家发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富有磁性，那气声很轻，像羽毛一般撩拨着许洛笙的耳朵，触电一般的感觉让许洛笙整个人都僵住了。
被程顾北堵在墙角前，眼前是程顾北宽阔的胸膛，耳边是他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蒸熟的虾，整个人可以说是白里透红，从脖子根一直红到太阳穴。
程顾北见许洛笙的反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