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插在那软绵绵皮肉里,没了往外拔的力气。
荣时轻轻吸气,哄她:“乖些,别闹”
林鱼削薄的肩头微微颤抖,最终归于平静,仿佛真得被安抚下来。
荣时在这里坐了一夜,直到五更时分才离开。萱玉堂的下人早已惊呆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话。若非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寡默冷情的三爷会如此温情脉脉。
他陪了林鱼一个晚上——甚至林鱼都不一定真得病了。
黎明时分有大夫被请过来,把脉一看,只说是伤风但并不严重,不过需要安安神。林鱼不愿再吃药,谢绝了大夫开方子。
她昨夜并未睡死,脑海里乱七八糟都是过往零碎的片段。她只觉得奇怪,回忆里出现最多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而那个坐在纱帐外,默默守着她的丈夫却始终是隐形的。
如此说来,她对那个女人的忌讳可比对荣时的爱浓厚多了。
她心想,能在自己脑海里扎根的女人,若不是她欠自己很多钱就是自己欠她很多债,不然怎会在噩梦里,她还对自己张牙舞爪。
林鱼没有直接问这女人是谁,荣时回避的问题,身边的下人自然不会说实话。她只能自己试着找一些线索。
进展比她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