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腰背,并没有刻意收敛声音,不解道:“驸马,你为何挺直了……”
桌上众人动作都是一僵,一时间除了司空天璟都无人敢呼吸了。
“嗝……”司空引在众人的瞩目下打了个秀气的酒嗝,将最后一个字抛出,“背……”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驸马是挺直了背,还好不是其他东西。否则老八好奇心上来了,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司空承无奈道:“阿引,你醉了。”
他这个皇妹酒量其实一般,喝起酒来又心里没数。他方才见她如喝水一般地灌自己,也想到会有这一出。
不过今日是家宴,无伤大雅就是了。
司空引看看司空承,又看看陈剑琢,似是没听清他的话,眨了眨眼,十分不解。
不过她见陈剑琢还是像钟一样坐在那里,心中十分心疼。
她想起她的六皇兄司空钰枫,也是站卧坐行都约束自己到极致的男子,对皇室每个兄弟姐妹都恭敬友爱。可上一世她大婚后,他就远赴南疆,他们再也没有相见。
司空引吸吸鼻子,不由得靠进了眼前之人的怀里,一双手绕过他身后,轻轻抚着那人的脊背,柔声道:“你何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