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边水患,他直接自请离京南下,一年多都没有回来。
    司空引回忆了一番,想起彼时一同南下治理水患的,除了已经身为驸马的陈剑琢,还有左相许高业之嫡长子许智宸,以及她的二皇兄,后来的益王司空珩!
    许智宸此人,才干远不及他爹左相,却深谙官场钻营勾结之道。
    他后来能官至三品吏部侍郎,可是大大沾了她二皇兄司空珩的光!若司空珩真坐上了那位置,许智宸接替他爹的位置也只怕是早晚的事。
    后来司空珩能封益王,坐拥益州这块富饶宝地,凭的就是司空珩这趟南下治理水患之功,其中亦有如今的皇太后许海秋从中推波助澜。
    司空引如今十分肯定,这趟南下之行,让许家和司空珩勾结到了一起。
    只不过陈家是何时参与其中,陈剑琢又是何时决定对益王尽忠,司空引却是不得而知。
    芷花芷月二人皆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们守在门口,远远听见外头的躁动,知道这是驸马来了。
    可……她两看着长公主一脸阴郁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喜欢驸马的样子。
    对这结果早有预料,可是想起长公主出嫁前皇上对她们千叮咛万嘱咐,花月二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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