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也没有继续为难他,正如他所说的,这些年全家一直忠心耿耿,他在泷州的这些产业,若是没有他出面相助的话,也不可能有如今的规模,他亦不可能一直站在背后,朝堂上的那些人若是知道长生大长公主驸马手下有有这些产业,而且还是当年身为水师总兵的时候积累下的,还不闹翻天?况且,当年将这些东西收入囊中,原本便是有了私心的,原本便不甚光明正大!
“我既然来了,便不会坐视不理。”
全英杰这才松了口气,“多谢大人!”
“你且说说你妹妹怎么跟文子骞走到一起的?”萧惟继续道,不是要挖人家的隐私,而是以他对文子骞的了解,他应当不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利用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不动的小丫头!他当年投诚是真是假,先不作定论,但他绝不是这般卑劣的人!更何况,他并不认为文子骞如今失踪是叛变。
全英杰脸色有些难看,很明显不愿意说这事,也的确说不出来,因为目前为止他也没能从全蛮儿的口中得知他们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过程,“大人,不是草民不愿意说,而是蛮儿在文子骞失踪之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加上她又有孕在身,我怕她出事也不敢过多地逼问,只是知道是今年的事情……”
萧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