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理亏,只能拼命忍着脑袋传来的痛楚乖乖蹲在那里等戳。一个大男人可怜兮兮的蹲在那里,一时之间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他必有可恨之处,看官们自然也不必对着他太过同情,且叫我们安心吃瓜就是。
“前前后后有几次了?老实交代吧。”顾二夫人无力地垂下头去,最糟糕的猜测成真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恩啊?几次?”顾毓凤努力将思绪收拢回来,他膝行上前几步抓住顾二夫人的腿痛哭流涕道,“两次,儿子不敢欺瞒您,从事发到现在儿子真的只沾了两次姜二的身子。
去年姜二突然约我在酒楼相见,儿子一时心软,看在她是鸢娘胞妹的份儿上就前去赴了约。到了那处,不知怎的儿子的身子突然就控制不住,就是那回儿子栽倒那姜二手上的。
事后我本想补偿她,可她偏不要,非要借着那事儿威胁我同她出府游玩,儿子,儿子也是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呀。”
“这事儿只能怪你蠢,怨得了谁?都怪我原先怕你因着女色荒废了学业拘着你,还是见识的女人太少了,才会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顾二夫人冷哼道。
“我再问你,这事儿除了你和那女人还有谁知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