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增添一点意外和心甘情愿。
*
一个时辰后,梦醒。
由于姿势不当,亵裤又被染红了,梁轻鸢掀开被子一瞧,臊地想骂人。
她没喊宫女,半是尴尬半是苦恼,自己拿着月事布进浴房。
在她进门的前一刻,风羿从横梁上落下,心头几番犹豫该不该进去。直到梁轻鸢喊他,他才进门,规规矩矩地站在屏风后。
这屏风料子用的是织锦,半透不透,隐隐约约。
“哗啦”,“哗啦”,浴池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水声,每一声都打在他的呼吸上。
换做以前,风羿还真不觉得自己站在此处会心浮气躁,可今晚,他有感觉,自己不对劲。大抵是屋内的炭火太足,有点闷人,他情不自禁地拉了拉衣领。
“哗啦啦”,梁轻鸢搅动浴池里的温水,盯着水面上的人影思索。
现在,她是不是该叫“女人”了?
看这脸,她往面上抚去,肤如凝脂,光华如缎;再看眉眼,丝丝妩媚,一颦一笑都能艳到极致;三看嘴,玉齿樱桃小嘴;四看颈子,优美细长的天鹅颈;五看身前,挺翘圆润;最后看腿,修长光洁。
怎么看,她都能当第一公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