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堇不一样,她看着她长大,陪着她长大,真说起来,她跟白堇姑姑比跟王若朦亲。
白堇没进门,用过来人的语气说道:“老奴有句话要讲。暗卫是奴才,公主不该跟他走得太近。”
梁轻鸢听得不甚明白,接道:“他是奴才啊。我有说过不是么?”
白堇追问道:“公主当真这么想?没有其他意思?”
“那不然呢?”梁轻鸢反问,她想了想,继续道:“他跟棉花团差不多。”
“公主既然是当他奴才,便不该与他同桌用饭。”白堇语气平平,却字字尖锐,步步逼人,“一个奴才,与主子一道用饭已是逾矩,若被仇公公知晓,他定会被送去明部当太监。”
风羿与她一道吃饭会被送去明部当太监?
这是什么道理。
梁轻鸢蹙紧眉头,她敬重白堇姑姑,但不代表她可以教她做事,“为何不可以。白堇姑姑,本宫是主子,主子想做什么便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仇末算什么东西,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公主,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见她态度强硬,白堇长长地叹息一声。她年纪不大,两鬓却已花白,瞧着格外苍老,许是心老了。“忠言逆耳,老奴是为公主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