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身份尴尬,如今明明知道却还明知故问,摆明了是想让姜凝难看,静和公主旁在旁道:“自是我的一位故友。”
秦蓁见静和公主不愿多言当下便也不再问,反道:“今日倒是我的不是了,多有叨扰,秦蓁先干为敬!”说罢,便已吩咐身边侍女斟了盅酒,而后便颇为痛快的一饮而尽了。
不多时,饭菜便已上了桌,姜凝和静和公主倒是一时无言,反观秦蓁则有些热络,“方才在路上时,我倒是听说一个有意思的事,听闻有个妾室怀着身孕就因为得罪了主母,竟活脱脱被家里的老夫人给打了死,若是那妾室当时本分一些,规矩一下,也不会落得一尸讲命下场,说白还不都是咎由自取,姑娘以为呢……”
她这话意有所指,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瞧着姜凝,姜凝何尝听不出话中的深意,只是如今的她又何须计较这些。
静和公主偷偷瞧了眼姜凝,见她面色无异,心下不由安心了些,“说这些无用的做什么,不过都是道听途说,饭菜都要凉了,快吃吧!”
姜凝含着笑,“虎毒尚且不识子,怪只怪那妾室看错了人,竟选了这样的人家。自古男人便是三妻四妾,不管权贵还是平民百姓家皆是如此,说白了,那些权贵的夫人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