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那小宫侍身上,眼底带着几分警告,“你当知道欺骗本宫是何下场?”
小宫侍吓得忙垂低了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断不敢欺瞒娘娘。”
赵良娣朝洛梅递了个眼色,洛梅登时便心领神会,从衣袖间掏了些银子,又对着那小宫侍一番警告后,才命那小宫侍退了下。
屋内一片寂静,洛梅缓缓替赵良娣打着扇,“良娣,自古男人便最为忌讳女子红杏出墙,殿下身为储君,自然更是无法容忍。如今殿下宠爱那妾室,定是受了那妾室蒙蔽,慧远大师亲自讲经,届时前去祈福之人必定甚多,娘娘何不以此为由,让殿下看清那侍妾的真面目……”
见赵良娣若有所思,洛梅又适时道:“奴婢听闻近来太后娘娘身子不适,似有染了风寒,良娣心系太后娘娘,殿下又怎会不允……”
赵良娣本不欲再多生事端,可只要一想到殿下竟向着那个小贱人,她这心里就有些憋闷。她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寇甲,怔愣了好一瞬,才起身吩咐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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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因受了伤,这些时日自是不必再去陪着静和公主学骑马,反倒一直本本分分的闭门未出。白日里,她还在照常翻看着医书,从到神农百草经到大梁医典再到一些罕见的书册,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