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伤得不轻。
沈元柏快步过去接手扶住他爹,问道:“爹、村长,发生何事了?你们这是……被人打了?”
摔的话,那肯定是摔不成鼻青脸肿的样子的。
沈父强忍着疼痛,将回来时遇到的事说了一遍,“我与村长落后一步,在县里买了一辆牛车才回来,谁知出了县上了官道没多久,便被突然跳出来的五六个蒙面壮汉给拦住了去路。
他们二话不说便动手把我与村长打了一顿,还抢走了牛车与我俩身上的银钱。
好在大树兄弟俩也去了县里,回来的路上眼尖瞧见了我俩,还把我俩背去了镇上的医馆找大夫,不然我俩现在怕是还躺在官道旁的草丛里不知死活。”
说罢,沈父一脸感激的看向正好送走车夫的大树兄弟俩。
沈元柏闻言,便立即明白去医馆看大夫的银钱和找牛车拉他们回来的银钱,都是大树兄弟俩出的了。
只是他手里没银钱,只能对大树兄弟俩说了一番感激道谢的话,并言明晚些再上门道谢。
大树兄弟俩对沈元柏那是崇敬不已,还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的,听了他这话,当即连连摆手表示这没什么,不用道谢之类的。
“爹怎会无缘无故被人打?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