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闪开,楚岩几人趁机撤进屋内。
“外边的兄弟们,还不进来要待何时?”楚云歌扯着嗓子喊道。
她早听出来院子西墙外有十多个人,听呼吸声,武功不低。
楚岩等人和黑衣人打这么久,他们都没露面,不知是敌是友?
黑衣人听到外边还有人,再打下去难分胜负,不如之再伺机而动,几人对视一眼飞身撤退……
楚云歌赶忙闪身进屋,楚岩等人上前抱拳行礼“公子。”
“行了,先看病人。”楚云歌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瓶子扔给楚岩:
“兄弟们受伤的先互相包扎一下,留几个人在院子里守着。病人怎么样了?”
“收到老爷的信,已让老杨按那法子给他擦洗,天快亮高热才退下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公子这边请——”
楚岩边说边在靠墙的博古架某处按了一下,架子移开露出一个小门。
楚云歌当先进去,大夫老杨见到楚云歌面上一喜,忙起身行礼;
“公子可算是来了!若不是您的法子,老夫可救不活这人了!”
“杨伯言重了!现在情况如何?”
这位杨大夫是三叔的忘年交,三叔常年在外行走,跟前离不了大夫,杨伯不辞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