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悄然松了手。谭悠悠耳垂上的血色还没褪去,在灯光下能明显看到一层细软的绒毛。他注意到谭悠悠打的耳洞即将闭合,想来很久都没有用耳环或者耳坠,怕疼,又敏感。
手虽然放开了,但灼热的视线还是把谭悠悠烫了个半熟。虽然知道很狼狈,但谭悠悠还是捧起吃空的碗,跌了个踉跄,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厨房。
哥哥说得对!山下男人如老虎!
水龙头“哗啦”一下,被谭悠悠开到了最大。水槽里的碗筷也乒乒乓乓地互相撞击,昭示着洗碗者此刻的心神不宁。
“喻珩川他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样撩是会出事的?他们喻家不会都喜欢这样撩了不负责吧!”谭悠悠狠狠掐了一下筷子头,咬牙切齿地为自己鸣不平。
“我们喻家?”喻珩川的声音插.了.进来。
谭悠悠手中的碗往下一滑,就脱手跌进了水槽里,还好没有摔碎。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没有回头,但可以感觉到喻珩川已经站到了她身后。明明应该还有几步的距离,谭悠悠就好像被包裹进千丝万缕的蛛网里,透不过气。
还好喻珩川很快就站到了另一侧,那个角度不会因为谭悠悠夸张的洗碗动作而溅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