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人给咳了回来,即使他回来的时候,双手握紧双拳。
明裳歌不在意这些,但是看着又走回来的男人,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沈谬咬了咬后槽牙,冷冷地问道:“又叫我作甚?”
不知道。
明裳歌是真不知道,她就是单纯看他走了,又想把他给叫回来而已,先前的恼骚发起来,她也不知道理由。
手撑着身下这硬邦邦的床铺,因为刚才咳嗽导致现在眼角都还带着泪花,她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语塞了。
沈谬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一双眼睛扑棱扑棱的,就跟玻璃珠似的,他又只好叹了口气,语气终于带了一丝热气:“别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
明裳歌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了一句话:“我就是觉得这床铺太硬了,想要软一点的褥子。”
“这医舍没你睡的地方。”沈谬的语气淡淡。
明裳歌:“?”
“那你把我弄这里来干嘛,我是要静养诶!”
明裳歌刻意强调了“静养”二字,生怕他不明自自己的意思一般。
沈谬的表情面无波澜,根本不听明裳歌在这里的叫唤,他转身去了门口,给徐老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