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时候曾经养过的小狼崽,也总喜欢卧在她膝头,再拿它茸茸的兽耳蹭她的脸,就像现在的李崇让一般。她的吻轻轻落在少年的鼻尖,湿热柔软的唇轻轻贴在他微凉的鼻端,小舌一勾,他的鼻头被弄得湿漉漉的,更像她以前的小兽。
李崇让正过身来,带着凹凸的舌面扫过怀中少女的下唇,在她想要推开他时轻易地吮开唇瓣,勾住无处安放的舌尖,象是作画一般用舌头描摹她的软颚,用身体支起,让她的双手只能撑在他的肩头。
情丝缠绕,当透明的银丝在短暂的分离中从唇边带出,明萝半坐在李崇让的腿上,以俯视的角度看他清透的双眸里同样映着双颊微红的自己,对视之间,只剩彼此。
蓦地,头顶传来玉器碎落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骇人的物体倾倒在地的闷响。明萝抬头看去,却被李崇让挠了挠手心,“她脑子不大正常,别去管。”
二楼一片狼籍,破碎得辨不出是什么花纹样式的玉瓷瓶,还滩了一地今晨刚采的湖边清露和仍旧娇羞的山茶,被推落在地的古书浸了水蔫在一旁。
韦奚矮身捡起其中一本《吴江雪》,“这是我新拓的,崇让花了三月有余才寻来的孤本”,他翻开了几页,墨迹已经晕开了些,“你有气冲我就是,何必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