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来又是帮着哪位夫子修书了,也难为他百忙之中还分心来揪她。
灵光一动,想起了什么一般,她身子往前凑近,狡黠道,“要我去听学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李崇让知道她定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只是少女靠近时随着暖风携来的馨香,让他愣了一下。
“你说。”
“前些日子多谢你帮我瞒下了我埋酒的事,今日邀你同我去那老槐下共饮几杯,还望李家三郎赏脸呢。”
她这声“李家三郎”唤得是娇娇软软,映着她笑眯眯的眼。
“好。”
她只道今日的李崇让怎这般好说话,却不知他波澜不惊的眉眼下藏了几分心潮起伏。
0002 下错药了
岑夫子的讲学无非又是万物生生道,得其秀而灵,听得耳朵都要生茧。
在军中时,燕王的门客多是以兵论法,在明萝看来岑夫子这般干巴巴的讲学也只适合李崇让那种酸儒。
日照偏西,只余三五人还在院内。
明萝和竹影蹲在那老槐下,低声密谋。
“这就是三生醉?”
明萝凑近闻了闻,倒是酒香浓烈。
“我托人从白玉楼花了重金才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