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看不清,看不清楚。”
甜辣椒离他远一些,从地上拾起了皮尺来,也只敞着那片斜襟不在意,她柔软的身体随她动作晃动,她将张副官一只手拉下来,又重新将皮尺盘进他掌中,说:“你只量便是。”
“要量错的,就不好看了。”张副官说归说,手却不敢放开了那皮尺。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有一股香风,张副官从遮着眼睛的指缝里瞥了一眼,只见甜辣椒已将那旗袍卸了下来,单着抹胸,那抹胸只到肋上,而下身则只有藕粉丝绸的短衬裤。她十分自然地将旗袍往张副官肩上一抛,那还带着她余温的旗袍就挂在他身上。“那张副官就量仔细,看仔细,别出错。”说着,扯了皮尺的另一头,一点点拉紧,突然一拽,把本就站不太稳的张副官拽到了近前。
他看见她弯弯眉眼中的笑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打了个颤,忽然松了松领口,又轻叹了口气,努力睁着眼睛,将摇晃的皮尺拉平了,穿过一边,从另一边出来,那贴着金属片的皮尺头晃了晃他的眼睛,他又眯了眯眼,这才将那头小心翼翼地往当中拉动,两边收拢时,就正在她胸脯中间,皮尺开始抖动起来。
“多少?”她问。
“我……”他一怔,“我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