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是困于其情,不知该是兄妹还是男女。合着你比鉴明堂还明白?”
萧裕明越说越激动,翻书的手都有些哆嗦,说话音量也高了上去。
崔如月见他如此曲解,心头烧起一股无名火,大吼道,“这书不是你写的,你恼火什么?那桃花艳说玉环是淫人,你不说桃花艳如何,过来说我写的不对。”
“你整日对着那群给你添堵的朝臣和带着点事就吵个没完的言官,你懂什么《邕奴传》!”
宋桢深吸了一口气,他此时已经不敢去看国公爷的脸,低着头不去看争吵的两个人。
“我不懂?”萧裕明气极反笑。
“对!你不懂!你一个男人怎么会懂姑娘家的心事,”崔如月想到桃花艳那些对书中玉环的评语,她就气的肝儿疼,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拿走她的书不算,还指着书说自己写的不对。“玉环如果对邕帝没有崇敬仰慕的心,怎么会得选侍读就喜极而泣,她只和邕帝见过一次。哪会只一次就因为邕帝要死要活的?”
萧裕明觉得自己被她气的肝儿疼,崔如月看他脸色不善,嘴上不肯饶了他,宋桢见崔如月还要再说,赶忙上来打圆场,“娘娘,国公爷这几日诸事不顺,您就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