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哭泣,他都会抱着她和她说,我的瓷娃娃快好起来。“别说了,文先生。”
“不要再叫我文先生,叫我望亭。静容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恨我。”文望亭抱住她,柔软的女体似玉像冰,微凉的体感让他沉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我包养的情人,静容我爱你。”
“神经。”孙静容眼前隐约模糊起来,她低声仿佛抱怨。
“我和他们说,如果娶的人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他们再管不了我,现在文家我话事。”热度不退,他却觉得头脑无比清醒,一股脑地将心里话倒出来,“你要不想结婚,我也不结婚,我养你一辈子。我们可以签协议,如果我敢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名下所有财产归你所有。”
灼烫的体温像座火山,孙静容的眼泪都快被这份热情烤干,“谁他妈要一辈子当金丝雀。文望亭你滚蛋!”
文望亭喜不自胜,薄唇沿着她面部线条吻行,仿佛回到当年,一点也沉不住气,“那我们结婚!孙静容你不准反悔。”
孙静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仰头轻喘,口中不忘骂道:“有病。”
“对,我有病。”他承认得十分爽快,翻身将她压到床上,“你就是治病的药。”
细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