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媚息,任谁听了都要被酥掉骨头。
他却仍是悠悠地向里捅,缓慢而富有韵律。若说文望亭是一把琴,此刻他正在她身上勾弦谱曲。
座椅被猛地放下,背后的失重感让她震颤下坠,她顺带绞紧他,从下面传来“咕啾”水声,她反而大大方方笑了。
唇瓣分离,她精心涂抹的口红在激吻中晕在唇边,凌乱的发丝反倒铸就奇异的美感。她就像杂志上的模特略微变换姿势与眼神,就足以引人遐想。
文望亭眼神越发幽暗深邃,他伸指塞入她口中命令,“含住。”
孙静容实在是听话,乖巧地含住,小舌追逐着戏弄。那双眼睛睁开时十分无辜,似乎还有稚子般懵懂天真,惹人怜爱。但它们半张时又甚是迷离,女人的沉沦欲态毕现。
她仿佛在镜头前拍摄广告,文望亭见过千姿百态的明星,却从未有像她这样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天天按着操。
文望亭稍稍提速,精壮的腰腹使劲儿操干。只是比原先快些她就要不行了,被野蛮撕开的高定裙摆下露出一双长腿,无助地在虚空晃动,最终似乎寻到归处,缓缓勾住线条明锐的腰身。
体温攀升,是火在燎烧自己吗?
她感觉来了,声音也微妙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