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吧,这一天我真是受够了。
吃晚餐的时候爸爸终于告诉我们他收到了迪戈里先生的邀请,我白天的时候在对角巷就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没有太大反应。
但妈妈听了有点惊讶。
“我觉得他别有用心,”妈妈皱眉说道,“那个阿莫斯迪戈里心里只有他的儿子,怎么会想到庆祝别人家孩子获得的荣誉呢。”
“也许是他夫人要求的呢。只是去吃个饭,林英,不用想太多。”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明明是在对妈妈说话,却隐晦看了我一眼。
很明显他已经有了什么发现,但并不想告诉我。
就跟从营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一样,他和妈妈在我上楼之后才开始悄悄的在客厅里说话。
我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的样子,用叉子拨弄着一小块花椰菜。
无论迪戈里夫妇有何居心,塞德里克迪戈里都应该和我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隐隐松了一口气。
我们在30号晚上准时出发,通过壁炉前往迪戈里庐。
我是最后一个钻进壁炉里的人,刚刚顺着飞路网天旋地转的掉进迪戈里家的壁炉里,一双手就稳稳的接住了我。
是一个陌生的成熟女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