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该减减你笨重的啤酒肚了!”妈妈不满的说,对此我深有同感——几年前爸爸的身材还算是维持的不错,这两年开始和他的同龄人们一样,迷上了吃高热量的食物、喝高酒精度的酒,唯独没有迷上健身运动,再加上他个头本来就不高,一个普通大小的啤酒肚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突出。
“少在帐篷里把自己闷着,出来玩就是要多走动!这鬼东西你回家了什么时候看都行。”爸爸抽走了我手里的杂志,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肯还给我。
没有办法,我只得耸肩驼背、满脸不高兴的再次离开了帐篷。
尽管今年我就要毕业了,和其他生活多姿多彩的学生不同——我在学校里没有交到任何朋友。
洛丽斯算是我唯一一个还算聊得来的舍友。
我当然可以跟每个赫奇帕奇的学生打招呼,简单的聊上几句,但我们不会一起行动,不会特意走到一起去食堂吃饭,不会约好没课的时候一起在图书馆学习,也不会一起带着食堂的三明治三五成群的跑去黑湖附近的草地上野餐。
而每当赶上这种离开学校的活动、打不打招呼纯属考验这些年积攒的人气时,我总是要被迫面对这个残酷事实。
至于刚刚跟我打招呼的塞德里克·迪戈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