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半步,每天被小皇帝以慰问为由的探子守着,听着如同话本般的朝堂轶事。
听着太后手下的人,接连倒台,就连太后也都只得远赴罕山寺。名为为国祈福,实则被逼远离朝堂。想着那位遮天蔽日的太后现在应是自顾不暇,自然也将我这个弃子给忘了吧……
可即便那人远离了朝堂又如何呢?我终究还是出不了门,终日受小皇帝的监视。算来算去,这世上原来从未有人与我亲近罢了。
那天我刚喝下药,便见人翻窗而入。
看着那熟悉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我只当是哪来的采花贼,连公主府都敢闯。仔细一看,原真是个不要命的。”
子潜身上穿着的是许久前我做给旧袍子,那衣袖上傲然挺拔的青竹,在烛火中格外昂首。
“皇姐……”
“怎得还穿着这件旧袍子?我还以为当今圣上的皇弟,朝中的新晋宠臣会是怎样的光鲜亮丽,今天一瞧,过得到还不如我这个不入人眼的公主……”
“皇姐的嘴还是这般不饶人。”他自顾自地坐在一旁。
“你要是烦了大可以走。”
那人竟放肆笑了起来,“我乐在其中,毕竟皇姐只待我一人如此。”
听后,不自